腐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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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看盾冬盾文,美队对吧唧的告白,感动哭了。如下。

“你还在睡。那就好……
“昨天跟你吵架还没吵完呢,你这混蛋,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。
“你以为自己很有道理,其实……其实你一句也没说对。
“例如,你说我做了个让自己很痛苦的决定。事实上正相反。我已经……我已经有八十多年没像这几天这么快乐过了。
“你知道活了九十多年,我最幸福的时刻是哪两个吗?第一次,是很多很多年前在小酒馆里,你对我说,‘跟随美国队长?我才不呢。那个布鲁克林的傻小子,笨得打起架来从不知道跑,我要跟他走’。
“第二次,是几天前我截住九头蛇车队的时候,我听到你说,‘我跟你走’。
“不管是去完成多少艰难任务,还是逃亡、被追踪,只要跟你在一起,我都不会觉得‘痛苦’。一点也不会。”
“你说我逃避跟你交流。好吧,这点算我错,我承认我不大会跟人交流。可你也不要总那么气势汹汹的好不好?我又很怕跟你吵……”
“你说我想拯救你,你说我做这一切是想有一天能把‘巴奇’唤醒。不是那样的。你回来了,这已经是个恩赐,是上天的礼物,是我到现在都难以置信的幸运。我当然希望那些往事你能想得起来,但我并不在乎你到底能不能想起来,一点都不在乎!只要你还活着,我哪还会有什么奢求?只要你能活着,我就算下一秒死掉也会是笑着的。”
“实际上,你并没有像你自己说的那么‘不像巴奇’。你瞧,你不由自主舔嘴唇的小动作、发呆和紧张的时候嘴角向下撇着的样子,再过一百年也不会变。还有你小腿上那条疤,是我们暑假一起到海里游泳时被礁石割伤的,你锁骨上那道伤痕,是咱们在军营打架时你被人打断了锁骨留下的……
“求你,别离开我。别再离开我。不要对我转过身去……
“你说自己是个天大的麻烦,说我做了一个我承受不了的选择。而我真正承受不了的是你要离开。就算我有四倍、八倍、十六倍的承受力……我的心也还是会碎掉。碎得像掉在地上的一块曲奇饼干一样。”
他柔和低沉的说话声,就像夜晚本身的声音,带着一点无意识的哀伤,也像是风声。
“你又说如果我再坚持下去,会丢掉所有的东西:工作,朋友,积攒了近一百年的声望……巴奇,你明白吗?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,我还有你,那就意味着我拥有一切。如果没有你,就算我拥有一切,那也还是一无所有。
“你是这个世界唯一能伤害到我的途径。天哪,没有你,我就像被砍成两半的动物一样活着!”
“朋友、伙伴、同事、人群……那些不过是路灯,是烛火,是星光,而你,你是那颗叫太阳的恒星。所以你死之后,这人世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永不会结束的极夜。而当我发现你还活着,那就像时间忽然进入了不会日落的极昼。
“所以,对我来说,你才是‘所有的东西’。你明白吗?!”
他喘了口气,轻声说,“我爱你,你明白吗?……”
快一百年过去了,他终于对着詹姆斯·巴恩斯——不是泛黄的照片、衣冠冢、纪念碑而是活生生的人——说出了这句话。
世间似乎再没什么比这三个词更简单,也再也没什么能比这更复杂、更艰难。
那句话就像一道有魔力的咒语,会耗费诉说者的元气。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那样又凄凉又甜蜜的晕眩。
说出口的那一刻,犹如鲜血溢满口腔 ——如果你醒了就要走,那么趁你睡着,至少让我把这句话说出来。
他望着冬兵栗色长发间闪烁的灯光,深吸一口气,继续喃喃说道: “你并不是往昔时光的纪念碑。不是用来缅怀亡者的道具。不是的。当我看着你,我想到的并不是巴奇或冬兵,只是你,是我无望地爱了很多年很多年的那个人。
“不管你变成什么,是变成一座空荡荡的衣冠冢,变成纪念碑上镌刻的名字,变成博物馆里的照片,变成历史书上的条目,还是变成杀手、变成寒冬士兵,甚至变成僵尸、狼人、吸血鬼,变成有八只钢手的怪物章鱼……我都没办法不爱你。”
“你是那个我永远无法割舍的人。超越物理定律,超越理智。不能替代,不可动摇。
“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改变,也不能让我爱你这件事停止下来——我自己不能,你也不能。”
(选自《你眼中的冰雪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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